俗話說,當事情真的來的時候總是不會給你時間驚愕的,實際上,當我開始寫這東西的時候,事情已經發展到對我來說是完全不可收拾的程度了。
        如果你問我這個是什麼,我會回答,不過只是普通的旅行日記或是週記這樣的東西,只是對我來說這似乎不是能夠只用這個答案就能夠輕易釋懷的狀況就是了。
        該從哪裡講起好呢?首先還是先把未來要給團長看的東西以先用對他來說像是開頭的描述這樣寫起好了。
        我的名字是酷斯查 波里諾,是個十七歲的有著青色及腰長髮的男性,至於長相什麼的,我自己不會形容,臉上看起來沒什麼瑕疵,不過也不具備很深重的男性感,硬要說的話就是中性吧?因為我朋友也沒有特別評論或形容過我的長相,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倒底算哪一類的男性,至少由我自己來看算是很中性,身高大概……跟一般同年紀的男性差不多吧,一百七十公分上下,唯一很想吐槽自己的一點大概就是腦後幾乎從來未整理過的那長到連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頭腦異常的柔順。
        原則上我沒什麼朋友,即便過去在求學的時候也是因為找不到志同道合的人外加上個性內向以及有些許的對人恐懼症,而且也因為我自己本身所擁有的天賦能力的關係,本來就不怎麼顯眼但是很欠打的性格也造成我除了沒有什麼朋友以外也不怎麼記得自己曾經在學校教過什麼朋友,說我這種個性很冷淡也沒錯……不過大概像我這種人一般也很難被社會所接受吧,只會成為現在這個社會的淘汰者,加上我除了個性以外連興趣方面也很廢柴,像我這種人呢,就是社會上所說的米蟲或者是浪費國家資源的廢物是也,撇開這些不提了,該進入主題了。

        故事的開始是從我在自己過去所就讀的一個異界中的學校中因為向上升級的統一入學測驗結束後確定落榜時向學校申請提前畢業後回到自己故鄉的異界之後開始的,雖然當初我是在看著自己當時在學校的同學在考完以後逐個申請提前畢業後才知道這件事情同時提起勇氣下去申請的。
        當時該修的學分也成功修完所以沒問題,但是在連畢業考都還沒舉行的時候要怎麼確認自己修的學分沒問題這點的疑問也在我在申請成功的時候隨之風散,不過現在想想,為何我們學校會有提前領取畢業證書的這個機制本來就是頗匪夷所思的問題,雖然以我現在的角度來說其實是還蠻後悔的,而且為何我為何會有勇氣去申請提前畢業這點也是頗匪夷所思,不過都已經是事後了,反正老是對這些事情吐槽也只是我的壞習慣而已,至於後悔……我至今做了多少曾經讓我後悔的事情早就多到沒辦法吐槽完了,畢竟所謂廢人嘛……
        至於後悔的理由……其中一個就是我現在寫這個週記的由來,另一個則是……因為我從沒想過我提前畢業以後,缺乏父母金援的我該怎麼讓之後自己能夠存活在這個社會中,雖然我從沒印象過自己何時跟父母要過什麼錢,而且原本除了跟父母感情就不是很好的狀況,最近甚至連我父母叫什麼名字跟長相也都忘了,同時過去一段時間也因為不知名原因,除了感情不好以外,連連絡跟見面的管道都沒有,我甚至一度以為我家從來沒有父母的存在,但是卻又從團長口中聽說過我父母的狀況時,我當時真的除了錯愕以外完全沒有任何想法。
        要知道以我自己的角度來說最多只是跟父母合不來感情不好而已,可是連自己父母長相跟名字都忘記這點連我自己都難以置信,而且過去即便有一段時間都在學校宿舍住宿好了,以往連偶爾回家時都不曾記得自己進去過,也不記得曾經接觸過的狀態連我自己都無法接受,最扯的是……當我每次發覺時,我在那時候可是完全沒發覺自己什麼時候站在家門前發呆,即便我記得我曾經開了門也好,時間也有確實的流動,但是我完全沒這段記憶,我不禁懷疑自己是否有所謂的多重人格,實際上,每當我開了門之後,之後當我回神時我最後也只知道雖然曾經發生過什麼,但是回神以後只有根本什麼都沒發生過的狀態而已,這已經不是所謂莫名其妙的程度了!難不成……這一切的真相就是,我只是某個邪惡的作者筆下的一個角色,背負著莫名其妙的哀傷活著的存在?
        不說廢話了(還是會繼續說),至於其他的理由……我覺得已經多到我就算說也只會白白浪費篇幅(但是這本週記沒這東西存在)。

        在回到故鄉後因為什麼事情都沒辦法做的狀態讓我此時陷入了呆然狀態,現在仔細想想,即便是對自己過去所住的學校不熟好了,我連自己的故鄉也不是很熟悉,在現在不知道能做什麼的狀態,我放棄了思考,於是我找了一片有草的空地就這樣就地躺了下來,打算就這樣睡個午覺讓自己可以暫時忘記煩惱,反正之後有的是時間去煩,與其現在煩不如等到以後再煩,當時,我是抱著這個想法開始逐漸的入眠……
        「喂!查,要不要陪我一起去紀元界旅行啊?」
        結果不久後當我意識矇矓的時候卻突然被這句話給叫醒,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從這裡開始的。
        對我說這句話的人是我身上同一個團隊或者說神秘組織的同僚,也可以說是死黨,他的名字叫做瀨田。
        瀨田有著毫無整理過的棕色頭髮,髮長過肩,在我看起來有點像刺蝟,身高上比起我要來的高很多,同時除了高以外,體型上也比起一般人來的壯,加上他穿著代表著他們學校的黑色制服,如果不認識的看到應該會覺得他是個標準的不良少年。
        其實如果不提他的過去的話,他現在確實是不折不扣的好人沒錯,而且同時是在畢業後已經取得正式的教師身分的高材生。

        而在他問我這個問題以後,我當時因為還在恍惚同時突然被叫醒的關係,花了一點才回過神來,然後我回神以後思考了片刻,便回答。
        「嗯……好啊。」
        當我這麼回答時,此時便換瀨田感到驚訝了。
        「哎呀,查你居然答應啦?我還以為你會拒絕呢。」
        瀨田這句話的意思是代表我也可以拒絕的意思,不過我只是當時淡淡地回答他,因為沒有事情做,所以才想說跟著一起過去旅行打發時間,同時增長一些社會的經驗之類的,大概是這樣吧?
        「是這樣子啊?沒問題,那麼我現在就先去跟團長報備,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當瀨田表示要去找團長時我稍微不安了一點,不過我當時也真的完全沒想法,儘管是造成我現在編寫這東西的主犯,順帶一提,我不是用手抄,我是用念寫的方式記錄這東西,因為之後團長表示說可以用這種方式編寫會比較輕鬆,加上沒有所謂篇幅限制,所以就形成了我在一邊紀錄一邊抱怨的狀態,換作是別人不知道會不會像我一樣,反正我不管,反正要是不抱怨就不像我了。
        至於我在這裡所說的團長,他的名字叫做瀨司,他是瀨田的哥哥,也是叫我編寫這個名為「週記」,實為小說的故事紀錄的元兇,團長除了以團長自稱以外,也很不喜歡別人稱呼他「團長」以外的稱呼,包括瀨田也是,所以在我們團員的默認中都是一致稱呼團長為團長,就是。
        我跟團長以及其部下們有著不淺的因緣,不過其實直到現在我在團中都有幾個不認識的成員,果然我對我自己身邊的事情真的完全都不關心阿……搞什麼鬼阿……?
        回到在瀨田離開後,當我站在原地發呆一陣子過後直到瀨田終於回來的那時候,瀨田只是向我表示:
        「查,團長表示說要請你跟我一起過去找他。」
        當時我聽到這句話時也只是扳起臉皺了眉頭,因為我大概也知道會是這種結果,於是嘆了一口氣後還是乖乖跟著瀨田過去,團長的命令是絕對的,就算不一定要完成,但是他的命令對我們這些團員來說是絕對的,這是我們做為團員的共識,不過我不認識的團員跟我弟適不適用我就不知道了。
        或許我只有在這時候才會覺得,我的天賦能力用於加速很方便這點感到很不悅吧,我是出生在幻想中的人,出生在一個充斥著魔法概念存在的世界。
        能夠使用魔法的人都存在著天賦,我也不例外,我也同樣擁有著天賦,只是相較於我朋友或其他團員來說,我對自己的天賦有什麼樣的能力並不了解,或許我對於自己的天賦能力不是那麼的陌生,只是不了解其本質罷了,不知道如果有一天連我弟也一起踏入這個世界的時候,他的天賦本質會是什麼呢?

 

        自從前一次以後,當我再次回到這個象徵著我們團在故鄉的根據地的帳篷前到底已經過了多久了呢?其實我一點也不緬懷這件事情,畢竟根本就不重要,我是跟瀨田一起來見團長的。
        從我們出發到這裡並沒有花多少時間,而我們在到達後也沒有猶豫就直接這樣進去了。
        而當我們進去之後,我便再次見到好久不見的團長身影,他坐在一張靠背椅子上看著我們,他仍舊是穿著我們那個校區的制服,其中性的臉龐,中性的身材,以及用一頭頭巾綁住後腦的白色頭髮,一切都是這麼的熟悉,這樣的人便是我們團長。
        他在見到我們時臉上仍然是他招牌的撲克臉,而當他正眼看著我們的同時,也跟著開口。
        「阿~阿~你終於來啦,查,那麼,在進入主題之前,你就先接過這東西吧。」
        一時不解團長用意的我就這麼向前移動到團長面前,結果當時我接手到的東西便是我現在編寫的這本週記,我在內心有不好預感的同時,就在當我想發問的那一瞬間,團長已經閉上眼睛先行一步回答把我的疑問解除。
        「接下來旅行開始後你就用這本週記把你在旅行中的故事就以你的方式記錄下來吧,裡面的預定的日程已經設定好,至於篇幅量就依照你的喜好去修改,紀錄的方式看你要手寫或者是念寫都行,反正只要習慣怎樣紀錄就應該會像你平常使用電腦編輯器一樣順手靈活,然後……」
        團長話說到一半開始摸索自己的身後,接著不久後摸出兩個小小的布袋以後也揮手示意著瀨田一起上前。
        當瀨田也來到團長面前時,我們從團長手中一人接過一個布袋,同時我也從拿到布袋的同時聽到了金屬撞擊的聲音。
        「這是你們開始旅行時會用的到的旅費,不夠的旅費請自己在旅行中自給自足,我所最初所提供的東西就到這裡,至於查,我很期待你回來之後把這本週記交給我的時候,那麼,祝你們這趟旅途愉快,就這樣了。」
        坦白說當事情演變到這個狀況的時候在當時我就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反正接都接了,總不能說因為不想搞而就放棄這個打發時間的機會吧?不過說是打發時間也怪怪的……算了,反正不重要,現在不是在乎這個的時候。
        我看著團長閉眼並傾斜身體將握起的右拳架在臉上翹起二郎腿而坐時,這是代表我們已經沒有可以問其他問題的機會了,這時我注意到瀨田將頭轉向我。
        「那麼也是該整理行李的時候對吧?反正既然已經決定了,就趕快準備好出發吧。」
        瀨田論正事的時候,眼神總是認真的,原則上瀨田只要接到團長的命令以後都很少猶豫過,大概因為是瀨田對團長的憧憬吧,我當時說真的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不過因為一些原因,我當時還是提出我個人的一些疑問。
        「行李的話……我的部分是該怎麼解決,畢竟我到現在連我自己的家門也進不去,而且你也知道學校那邊的資源是只要退出宿舍就會自動斷掉了,所以說到底是……?」
        當我這麼問時,瀨田只是回以我不用擔心的眼神解釋說:
        「行李這東西團長有告訴我可以從我們團的儲藏室去拿,至於拿多少就再看看,反正除了食物以外的東西我們都可以先從那邊拿,到時候不夠的,等到我們到紀元界那邊再慢慢打工補齊吧。」
        該說瀨田是樂天呢還是思考周慮呢?我覺得是後者啦,比起我來說,瀨田對那個世界的法則應該會比我還了解不少吧?
        於是我們一同行禮告別團長以後,我跟瀨田一起去瀨田所說的儲藏室去。

儲藏室的位置離我家還蠻近的,雖然在我的印象中,我家與瀨田家本來就還蠻近的,很小的時候我還記得我曾經寄住過他們家,但是……為什麼?這個我也覺得很疑惑的一點,坦白說當時我已經開始懷疑我以前的記憶到底是怎樣的東西,不過這個疑問隨我跟著瀨田進入儲藏室後便暫時放置了。
        我們準備行李的方向其實還蠻簡單的,基本盥洗用具與換洗衣物就不提了,其他像是團長製作來給一般團員露宿用的特製帳篷儲物卡,以及一些在未來可能用的到的魔法道具我們都是先試著裝進幾張儲物卡中,然後再隨便挑選個背包後便準備完成。
        而所謂的儲物卡就是指具有能夠用來儲放物品的簡易亞空間放置區的卡片,我是不曉得為何只要有牽扯到魔法的世界多多少少只要為了方便就會創造類似的東西,我是指我在其他漫畫或小說所看到的東西,反正那些迷之技術我是搞不懂的。
        在行李準備完成之後我們也準備離開儲藏室準備向紀元界出發。

        由於我跟瀨田即將要去的紀元界是與我故鄉完全不一樣的異界,在我自己認知中的異界有三到四個,不過實際上到底有多少異界原則上是數不清的,這就不論了。
        我們前往通往紀元界要經過的其中一個穿界門,說是穿界門,其實就像很多作品說的一樣,外表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的背景,但是接觸到門的時候,就會依照每個人最初所接觸到的點開始產生漣漪,然後當進入一個自己也搞不清楚的地方移動一段時間以後就會到達另一個異界,說白一點,穿界門跟所謂的傳送門其實是完全沒兩樣的東西,只是進入內部的形式會依照每個作者筆下的設定而隨之不同,為何我會這麼說呢?
        因為說到底我現在也是在寫著我所不了解的世界的一切,我是不曉得這個世界是不是由某個創作人創造或者是由那些由人創造出來的不存在的神祇創造的也好,總之我只是在面對著我所要面對的命運,只是我不知道過程,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改變,我只知道的是,當我記錄這些東西的時候,如果有所謂的平行世界,那麼那個平行世界也是按照著那個命運在走,結果是不會改變的,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做為一個主觀者或旁觀者的角度把它走完或看完,這是所謂五感與四肢正常的人的說法,而我本身就沒有什麼生理上的殘缺,廢話說太多了。
        在我們出發之前,瀨田在那時問我了一件事。
        「話說查,你對於按照我編排的行程行動真的沒有意見嗎?」
        「有意見的話我就會說了,何況……沒有什麼朋友的我們是要怎樣在同一個地方靠著這點微薄的資金去生活一整年呢?怎麼想都不可能吧?
        其實我很懷疑,你該不會只是希望我吐槽你編排的行程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吧?」
        我在開始回答瀨田之前還刻意聳肩表示無感,而瀨田只是淺笑了一陣子之後便又回答。
        「呵呵,我只是覺得,像你如此怕死的人居然會接受我這個有勇無謀的行程感到有點不可思議呢,難道查你不會感到害怕嗎?說實話。」
        我這時也只是表情有點臭的回答:
        「你也一樣吧?說你不怕死是騙人的吧?只是膽子比我大了點,怕死的程度還不是跟我一樣,甚至更強烈,算了算了,反正害怕就害怕,我管他那麼多,如果只有一個人的話,我早就會哭著哀求團長讓我回去烏拉爾那邊試著混飯吃了。」
        在我說完後,雙方同時沉默了數秒,結果不久後瀨田先笑了出來。
        「說的也是,畢竟查你就是在虧損別人這點相當擅長嘛。」
        「瀨田,你說錯了,是你在說話的方式特別容易讓人想吐槽才對,別鬧了,總之我還要搞這本週記,就算先出發也沒關係,不會花太多時間在這東西上的。」
        當我說完這句時,瀨田以一個含意很深的眼神看著我。
        「喔─說的也是,這的確不是我擅長的領域呢,不過要是你這邊的狀況不是在寫週記,而是別人以你的角度來寫這個名為週記的小說就會顯得很辛苦呢。」
        瀨田這句話讓我深感認同,我也覺得我現在不是在寫週記,而是在寫小說,不過後面那句話讓我也有種我的確不是以我的角度在寫這本週記的感覺。
        不過俗話說的好,當天寫不完的東西,只要記憶還在的話再回頭編寫就行了,何況是誰說當天的東西就要當天紀錄完成?日記跟週記這東西本來就是在寫事後的東西不是?只是很討厭的一件事情就是,這個不是短期的工作,而是有點長的工作。
        因為團長在週記上設定的時間是五十二週加上今年與明年的今天,由於最終日期是與今天同日,其意思就是一年。
        基本上我開始記錄這東西的時候我是抱著非常不安的心情紀錄的,因為如果我是作者的話,像這樣的設定一定從頭到尾都會有各種吃書的現象。
        反正在我開始記錄之前,我跟瀨田在這段短暫的對話結束後就毫無猶豫地進入穿界門了。
        反正故事的開端就是這樣,說白了,這邊大概也只有我一個人會感到不悅吧,不論任何狀況也好,既然接手了,除了有能不能夠完成的疑慮以外沒有任何其他必須猶豫的部分了。
        總之罪惡的根源就先記錄到這裡了,接下來的東西就留到下個部分再編輯就好,反正寫這東西,必要的練習是絕對需要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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